乙女遊戲collar x malice unlimitedカラマリFD 的同人文,冴木弓弦x星野市香,劇透有,請慎入。
說是同人,不如說是遊戲台詞加上一點我個人的解讀,從
冴木視角寫的短文,純屬自我滿足之用。
寫完這個,我覺得可以從這個角色畢業了。下收:

 

  《她是我的理想》

  大概是母親過世的時候吧,我忍不住哭泣,卻不是因為自己失去母親感到悲傷甚麼的,而是替母親而哭。從那時起,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異常。

  母親是總理大臣的地下情人,被軟禁在豪宅大院裡,而我則是在這期間生下的私生子,見不得光,戶籍上也沒有我的存在。嘛,基於血緣的緣故還是安排了家庭教師教導我基本學識。

  或許是環境,或許是天賦,我成了所謂的「早熟小孩」,很早就注意到母親的精神異常。

  「親愛的,你來啦!弓弦去哪了,怎麼不來問好,真是,沒生下他就好了!」

  「……」

  母親一直在等著父親,甚至最後,將我誤認為父親。真是個悲哀的女人,被那樣的人玩弄在掌心上。

  母親死後,我被帶離了豪宅,第一次有機會看到屋外的世界。繁華的、嘈雜的街頭,甚麼聲音都有,甚麼感情都有。我靠在牆上,靜靜看著過往行人。

  「那個男的是誰?我看到你們一起上旅館了!」「明明是上司的錯,為什麼要我背鍋!」「不想上學,上學又會遇到班上那些人……」「房子、存款都被騙走了,我該怎麼辦?」

  各式各樣的聲音朝我湧來,或者更正確地說,我與這些情緒同調了,隨著他人的情緒或悲或喜。我在這裡,但這裡沒有我。

  或許就像我不存在於戶籍上一樣,這個世界也沒有「我」的存在,所以我可以是這個總理大臣的私生子,只有名字的可悲少年,也可以成為任何人,因為我是個空殼。

  當中最鮮明感受到的,是悲哀的情緒,遭強者支配,弱者的悲鳴。他們就像我母親一樣,被強者、毫無道理的命運玩弄在掌心中……我能夠為他們做甚麼嗎?最初的疑惑悄悄在我心中發芽。

  那個時候,我遇到了御國れい,擁有一雙清澈美麗的眼神的——我的異母兄弟。

  他想要透過不同的方式來打造他理想的世界,但說穿了只是對於父親的反叛心,不過也好,我也想找找看是不是真的有方法拯救這些弱者,停止他們的悲鳴。即使心底早就明白,我與他遲早會分岐。

  我們一起規劃了アドニス與X事件,後來為了有個表面上的身分進入警察學校,御國交給我幾份戶籍給我選擇,基於同名的緣故,我選擇了「冴木弓弦」這個身分,然後,遇到了她——星野市香。

  嘛~之後發生了很多很多事,讓她感到痛苦真的很抱歉,但我實在太想要知道了,想知道她做為普通人,能否跨越惡意(我)貫徹她的正義呢?我理想的正義的形式,似乎能在她的身上實現。

  她是我的理想。

 

  雖然X-DAY事件失敗了,但我成功地將她拉到我的身邊,嘛,雖然擺明了她根本是為了殺我復仇而來,不過也好,我就作為「惡意」,看妳能貫徹妳的正義到甚麼地步吧!

 

  兩年過去了,雖然隱約知道她在搞鬼,不過查無跡證,做得挺漂亮的嘛!在我眼前表現得跟被洗腦的教徒沒兩樣……只是隨著X事件即將再啟動,我還是有些擔心她已經被時間磨損了意志(或真的已經精神崩潰到完全將我當成神?),所以刻意找了她來,要她尋找猶大。想看看她在與其他人的交流過程中,會不會找回自己。

  我故意在她面前聊起以前作為冴木弓弦時的種種往事,看她第一次情緒外露地要我住口,我安心了,她還是以前的那個星野市香。

  御國跑來質問我,對星野市香如此特別看待,是否是因為對她抱持著男女之情?

  啊?如果是男女之情,早八百年就把了她好嘛!她對我來說才不是戀愛對象的存在,這種質疑根本是對我的侮辱,氣得把御國轟了出去。

  但隨即星野進來報告時,我覺得心裏還是因為御國的話有點觸動。

  回到房間,看著水族箱裡優游自得的鬥魚,想起以前望田前輩似乎也問過我類似問題,是否和星野在交往之類的。

  跟星野戀愛甚麼的,那樣的狀態或許也很美好,但我知道那樣不夠,那不是我要的。將她放在戀人的位置上,太可惜了。

 

  她是我的理想。

 

  離X-DAY再啟動只剩一天。

  還是沒有查到她有做甚麼手腳的地方,是根本沒有還是已經成功避過我的防範了呢?稍微有點期待了呢!嘛,反正只剩一天,要反制甚麼的也來不及了。我看著房間的天花板,莫名地湧現一個念頭:「去找她約會吧!」

  死拖活拖地將她帶到水族館,難得地奮發一把,請她吃可麗餅,這可是之前身為冴木弓弦沒辦法做的事呢!(現在手邊有經費了)

  順手擦掉她嘴邊的奶油時,她矛盾而困惑的眼神讓我明白,她大概有很多想問的事吧!心底隱約有種預感,這大概是最後一次和她這樣談話了,因此我以命令的方式,讓她能安心地以「過去的星野市香」來問出內心的疑問。

  她似乎仍想從我身上找出這麼做的理由,問了又如何?早點相遇又如何?如果會改變的話根本就不會做這些事了啊!而且,「如果」是沒有意義的,這些她應該也很明白才是。但還是忍不住想問吧,她就是這樣的人,即使是面對著惡意(我),也仍舊想伸出手。

  「……如果我是忍耐著、隱藏著痛苦,甚至連跟人求救都做不到的人,如果你看到這樣的我,會因此感到救贖嗎?」

  大反派是個有悲慘過去的可憐蟲,需要主角感化與救贖,甚至會因此改過自新甚麼的,這是多麼老梗的設定啊!可是人啊,有時總需要一點合理化的因由,來「理解」反派,才能讓自己安心。

  她也是明白的,明白自己只是在尋求一個可以「理解」、「接受」的理由,至少能有原諒與不原諒的選擇肢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滿心糾結。

  看來我的存在真的讓她很苦惱呢!

  「那麼,星野!請幫幫我吧!」

  這是為了減輕她的苦惱配合的演出嗎?還是說其實這也是我的真心話?

  ……我不知道。

 

  X-DAY發動當日,教徒難得地齊聚一堂來到地底下的大聖殿,在致詞途中突然陸續發生爆炸,看著信徒慌亂地四散逃竄,我忍不住笑了。

  妳真的貫徹妳的意志了呢!

  我扯下頭罩轉身,她的槍已抵向我的額頭。

  啊啊,就是這個眼神,明確的朝向「我」的殺意,我就在她的心底。終於、終於滿足了,對我來說最高的死法莫過於此了。

  只是她淡淡地說,自己隨後也會自殺,因為她已經甚麼都沒有了。

  不,妳還可以回去地上那個光明的世界,因為妳是可以跨越——

  「你是我最後的生存意義。」

  聽到這句話,我甚麼都無法說了。

  對我來說,是最棒的告白呢,市香。

 

  如果,如果還有機會告訴你的話,我或許會說:

  其實我也曾經偷偷在心底期望過,如果我們以不同的方式相遇,作為一個普通的朋友,在妳的身邊,漸漸地,會不會我們也有成為戀人的一天,理所當然地牽著手笑著呢?如果有這樣的世界,那就太好了。雖然只是一點點,但我真的想過這樣的念頭喔!

 

  我喜歡妳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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