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警告:灣中心,嚴肅向,有菊灣、阿爾、耀成分,略黑化的歷史隱喻有。偏台‧獨。
   囈語般的小小說(從古代~現代)。阿菊部分略白化處理(推責給上司)。
差不多就這些,如果覺得是地雷的話,還請自行斟酌慎入。
請秉持互相尊重的想法,來進行閱覽。感謝。m(_ _)m

然後相同地,若引起紛爭,我會鎖文。

正文開始:


最初的記憶,是耀溫柔的笑顏。
他背著陽光,朝灣伸出了手,灣忍不住抬頭望向他,恍然間以為是神的降臨。
耀是巨大的天朝上國,而灣忍不住怯怯地回握他的手,自此以後,灣成了他的妹妹。

授之語言、傳之文化,他昂藏的身影,總教灣無限嚮往。
只是,他太巨大,看的事物也太遙遠,所以常常注意不到腳下的灣。
沒有關係,只是注視著他,灣就感到很幸福了。

只是,心頭仍微微悶著,感到寂寞。

然後,菊出現。

為自己驅除了寂寞,草地上共寢,一同嬉戲,什麼時候開始,她發現她喜歡上了菊。
那個總為她帶來無限歡笑的男人。

『比起耀哥哥,菊哥哥似乎是有點不同的喜歡?』

只是,這個男人同時也是將她帶離耀身邊的男人。

戰爭、血與火,灣成了契約上的財產,從耀的手上被讓渡予菊。
驚訝、錯愕、不能接受、反抗與征服。
她第一次看到菊不一樣的表情。

想起童時的歡笑,灣忍不住落下淚來。
在一次次的反抗之後,再也無力抵抗的灣,終是屈服在菊的腳下。

在灣表示屈服之後,菊又露出了往昔的溫柔笑顏。
只是在灣看來,那是惡魔的勝利微笑。

但可悲的是,隨著時間過去,灣發現自己竟漸漸習慣了菊在身邊的生活。
當發現自己會因為菊的稱讚與肯定而歡欣的當晚,灣忍不住慚愧地哭了。
她沒有忘記耀,她真的沒有忘記耀。
可是,她可悲地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辦法去恨菊。

菊一直都對她很溫柔,再也沒有讓灣感到寂寞,可是、可是,她怎麼可以就這樣....

菊注意到灣娘臉上沒擦乾淨的淚痕,關切地柔聲問道。
忍不住刺激,灣娘不禁又湧上了淚,菊瞬時明白了箇中源由,將灣娘抱在懷裡,一語不發。
他不會道歉的,也絕對不會後悔從阿耀身邊奪走灣娘。
只是,當這份悲傷是他帶給灣娘的時候,他該怎麼作才好呢?

華服、語文、教育與社會建設。
他竭盡一切所能,把能給的都盡可能給了灣娘。
也從灣娘身上,攫取一切他所需要的資源。

如同等價交換。

只是,灣娘沒有談價的餘地。


花落花開間,四季又更迭了十數輪迴,兩人過了一段堪稱平靜和樂的時間。
灣娘不再哭了,只是沉靜的表情下卻隱藏了比過去更多的心事。
菊知道,他的灣娘已經長大了。

菊的上司派系爭權,終讓軍方又掌握了權力中樞,菊於是明白,悲劇的序幕又將拉起。
而他只是「國家」,沒有決定什麼的權力,只能隨著人民的心決定自己的模樣與存在。


「菊さん,一緒にお茶を飲みましょう。」

他想起了灣甜美的笑容,計算著還能保持這樣的理智多久。


他重拾武器,回到那充滿悲劇、血與火的世界。
在戰場上,菊漏出冷酷的笑容進行侵略、殺害與實驗;
回到本家,往往已是破曉時分,看著灣娘恬靜的睡顏,恍若間憶起了過去的溫柔,
他忍不住伸手想撫摸灣娘的臉龐,才發現手上的血跡還未乾,停頓了下,而後收回了手。

至少,讓灣娘多一些好眠吧!他想著。


不久後,菊便喪失了世界局勢上的優勢,也不再有耐心與溫柔去體貼灣娘。
他揪著灣娘的衣領,一點都不客氣地攫取一切資源。
灣娘只是看著菊,沒有任何表情,默默地盡力去達到菊的一切要求。


「妳是我的人!」菊急切地吻著灣的唇、頸,雙手並遊移在身體的曲線間。
灣沒有應答,只是感傷那段和平共處的黃金歲月,消失得如此之快。
她以為隨著時間過去,可以從菊身上得到自治權,抑或是真正地只想著菊一個人。
然而隨著開戰,她知道自己的心還是遲疑著、掛意著雙方。

「...嗯」像似催眠自己般的應諾。
終是要下決定的,決定了,心裡頭就不用那麼痛苦了吧?
灣娘閉上眼,遮去一切惱人的思念。

即使面對的是耀哥哥,即使只能感嘆命運造化弄人,即使眼中淌滿了淚水。

『若這是名為戰爭的狂亂舞池,我就與你共舞吧!』




直衝天際的蘑菇狀黑雲,讓一切都靜止了下來。

戰爭結束了。


灣喘息著,跪坐在地上,恍然間還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。
耀走來,強制地拉起了她,將她拉往耀的陣營。

『等等,那菊呢?那菊呢?你們要怎麼對付他?』


阿爾朝灣看了一眼,笑了一下,眼中多少有些後悔,但並沒有任何遲疑。
「我可是英雄喔!我不會虧待菊的。」


『嘘つき!』


她早就明瞭了,這些「正義」、「國際慣例」、「人道主義」通通是虛幻的花槍。
她不敢想像菊會被怎麼對待,也無暇去想,因為耀正對她下了一個重重的耳光。


她明白,這是因為耀對於她一副菊家人的模樣,很是不滿,也很是不安。
但道理上的明白,不等同於感情上的接受。

離開菊,她對菊抱持著關心與擔憂;再見到耀,她仍是喜悅的,到底同居了三百年。
而且,對於耀,她忍不住有著期待,期待能訴訴苦撒撒嬌,能像個妹妹被好好善待。
然而,這個耳光卻讓她清醒了。


原來都是一樣的。


她「侍奉」著耀,就像菊剛來的時候一樣,咬著牙和血吞,獻出資源供其攫取。
那麼時間久了,她也會再度對耀展開心房嗎?她不知道。

耀的本家似乎正在內亂,所以上司拼了命從灣娘這裡奪取資源想要一統。
老實說,日子沒比戰前好過多少。

但當上司帶著一堆家當和耀家人跑來她家,說要建立反共基地時,她還是忍不住無言了。


在阿爾刻意地不想「援助」下,世界局勢似乎就這麼定盤了。
有好長一段時間,灣娘與王耀處於封閉、謝絕交流的狀態。
而灣娘以「王耀」的身份在世界舞台上多年,終因時勢變化「讓與」給真正的耀家人。
是的,「真正的耀家人」。

如果重逢的時間長些,也許灣娘會自認屬於那「真正的耀家人」的一部份。
不過現在的她,已獨居多年,只想好好珍惜、保護著所有在她土地上生活的人們。

不論他們原來是來自何方。

只求他們能夠長久地和平安樂。

雖然當中有著無數大小爭吵,但隨著時間,終是漸漸摸索出一條共處之途。
終有一天,這些隔閡都會完全消弭吧!她祈禱。


後來,灣有再見到菊,或者該說是跟菊一模一樣的陌生人。
菊態度溫文儒雅、一切以阿爾馬首是瞻,就像是一部份的靈魂與自尊都已消失般,
謙卑得讓人嘆息。


後來,灣家的上司與耀家的上司開始友好。
許多專門的分析說法都指出灣「回歸」耀家掌控的可能性。
但,也只是可能性而已。

灣娘明白,這世界的道理是強者才能制定。
如果耀真的已經強大到可以「制定」道理了,那她就算想逃也逃不了「回歸」的命運吧!
但她還是會努力掙扎,也許直到最後一刻,也許直到確信自己能夠獨立生活而不受他人干預之時。


因為,她還切切實實地活著,存在著。


〈End〉


後敘:

原本是寫一半棄稿的靈感雜記,最後還是挖出來將它完成了。

我將一些事物、歷史事件做了轉化和重新排序,並添加了我個人腦補的妄想感情成分。

我知道有部分人主張不要將三次元代入APH,不要將血腥腥的黑暗歷史套進歡樂和平的APH領域。
我很遺憾,因為我理解歷史不是純白色的,某些東西不是拿塊布遮著就能說一切都很和諧的。
某些東西是我內心的想法與吶喊,我想要面對它。

我很遺憾污辱了本家意欲和平歡樂處理的心情,並扭曲了角色個性。
只能說,希望這是我最後一篇點得這麼明的二創。
(也許不夠資格稱什麼二創,只能叫做政治歷史意見的抱怨.....Orz 對不起)

之前的歷史四格停擺,有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處理心頭的這個嚴肅的結。
我知道我必須釐清這部份的思緒,不然貿然繼續畫下去,只會是歷史玩我,不是我玩歷史。
對於和我不同意見的人,很抱歉,也許本文會讓你們感到受傷。
但也請尊重我的想法與心情,我很努力想要溫柔對待每一方的人了。

最後,感謝你們閱讀至此。m(_ _)m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豆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